欢这么多猫气味的。“难得,你肯同意冯镜衡的建议。”

栗清圆手里惯惯七七,实情,她跟叶公好龙般地喜欢猫一样,并不多擅长养,也一直没有真正的空间让她自己实操。

所以,她在好友面前并不掩饰她的爱憎分明。“其实我挺佩服他想到就要做到的个性的。”

“谁?”

“冯镜衡。”这是栗清圆头一回很由衷地称呼这个名字。

孔颖一副磕到了的表情。随即点点头,“嗯,去那偌大的小红楼,总好比挤在我这里强。”

栗清圆不置可否。再起身要走时,她告诉孔颖,“无论如何,我还是想见汪春申一次,我想替舅舅要回那些年寄而不回的信。”

孔妈煮了绿豆百合汤,要清圆喝一碗再走。她收房租那会儿看到方医生送她们回来的,也听小颖说,这个方医生想追圆圆。这会儿,不见人影了。送到她们,车子就回头了。

孔妈闲聊查点起来,孔颖端着沁凉的绿豆汤,笑话知难而退的人,也笑话男人有时候那点顾影自怜的可怕自尊心。就因为那冯镜衡目中无人的二世祖嘴脸,方医生好像连清圆都迁怒起来了。他觉得清圆肯跟那姓冯的上楼去,沉默就是容许,容许了,就不再是他们普男心目中的白月光了。

栗清圆对于今天到底有没有被所谓的追求者而冷落到,甚至弃在这里,丝毫不上心。

她说她自己有腿,有钱,她自己可以打车子回去。

孔颖有时不得不佩服清圆的情绪稳定,就是说,平等地瞧不起你们任何人。

明明就该这样,我又不是你们谁的所有物。我有权自主处理我的情绪和社交。

*

栗清圆和师兄约在十点见面。

他们一齐去卢老师家,路上栗清圆还买了束鲜切的百合,和一篮水果。

卢老师和师母待客时怪清圆太客气了,栗清圆周到且谦虚的晚辈、学生口吻,“师兄他常常登门,我是头一回,问候一下卢老师和师母是应该的。”

师兄姓罗,卢师母亲切地喊他汉松。“汉松也是的,人家清圆买的时候,就该拦着的。哪能要你们孩子乱花什么钱。”

罗汉松一面帮师母接茶盘那些,一面自证“清白”,“不要紧的。她是我们圈子里有名的二代目,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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